其实,极有可能不是红枫。在这晚秋的时节,叶子已经开始变红了--阳台这株偶然长出的这株,目前不知物种的树,老楚同志宁愿错认为是红枫,而不是其他。因为阮次山先生--已经离开我们四年多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喜欢红枫,受其影响,老楚同志也喜欢红枫。红枫喻人,品格高尚。

记得至少十年前,老楚同志送给阮次山先生一棵盆栽的红枫,造型很是独特,先生很是喜欢。只是不无遗憾地说:可惜的其北京的寓所没有花园,不像台北,不然,一定会种在花园里,看叶红叶落,如西山红叶,逢霜色浓。

受阮先生影响,老楚同志特意在门口种了两株。记不清楚什么原因了,一棵物业让移到院子里,而院里实在没有地方了,只好移植到对面,当时还未售出的房子窗前,实在是有点忍痛割爱。另一棵好像庆幸自己能够侥幸保留,长势很是喜人,不到一年,就高出对面那棵一米多,让人叹为观止。十年树木,其实,还不到三年,门口这棵已经亭亭玉立有两米多高了。秋天的时候,红的十分可人,想高君宇一片红叶寄相思,想自己在莎士比亚故居采得那一片枫叶,与自己门前的枫叶并没有什么不同,也就阿Q式的自我陶醉了。

记不清楚什么原因了,门前的这株红枫有点像石评梅与高君宇凄美的爱情故事,不知什么原因,就英年早逝了,只留下这张照片,还依稀徘徊在我的梦里。而种在邻居窗前那种依旧生机盎然,业己有六七米高了,好像在说谁活到最后,就是笑到最后。只是一直没有修剪,散漫的没有了形状。有时候,忍不住想去造型剪枝,又害怕邻居责怪。就像自己的孩子被人领养后,自己又怎么能总是指手画脚呢?

这几天,二楼阳台上,长出的这棵树,叶子开始发红了。极有可能不是红枫,但老楚同志宁愿错认为其是红枫,其实,香山红叶也不却是枫叶,其中肯定有这种叶子,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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