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黄鼠狼偷袭了我的一只芦花鸡,国庆节前又偷袭了另外一只。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方式很特别,就是乘鸡熟睡之机,猛地叨住鸡的脖子,像吸血鬼一样吸尽鲜血,不吃其肉,留下冷冰冰的僵尸,让人不寒而凉,特别是晚秋的早晨。

还剩下一只不是芦花鸡的大公鸡了,这只与藏獒同居同一栅栏,差不多近一年的大公鸡,虽然没有葬身獒腹,长此以往,恐怕不久的将来,也会牺牲于黄鼠狼的魔爪之下。

国庆节第一件事就是决定将这只孤单而又孤独的大公鸡放回野外,如龚自珍为病梅而毁其盆。也不知道家养的鸡在野外能否生存,只知道小时候老家养的鸡都是散养的。随便垒几块石头,就是一个鸡窝。早出晚归,日落而息,亦如春种秋收的农人,按部就班,很有秩序。

北京闲置的房产很多,距老楚小院不到一百米,就有一闲置的别墅独栋,院子至少有半亩,荒草萋萋高过人头,无人问津。秋虫蚂蚱,络绎不绝,肯定不缺食物。现在担心就是没有水和黄鼠狼仍然继续偷袭,但这里绝对比我小院空间大,黄鼠狼袭击时,逃离的空间大,更容易化险为夷。于是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这只大公鸡,请到了空旷的庭院,如一只流浪的小羔羊,返回了草原。

谁知这家伙刚到这里还真的不适应,一只瑟缩在草丛里,警惕的审视着周围环境,如一滴水害怕流入大海,总觉得有点怯场。俗话说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更何况是一只大眼瞪小眼的大公鸡呢?回归自然,适者生存,总比呆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好。所以,也就安下心来,虽然有点依依不舍,还是狠狠离开。

这几天忙,一直没有顾上去给其喂水。今天下午特意端了一大盆水,放了过去。学着咕咕咕吐的声音叫了半天,荒草深深,一直不见踪影,让人甚是失望,类似贾岛《寻隐者不遇》:

只在此院中

公鸡不知处

唯有明日再

可闻鸡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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