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至少连续两次作梦,徘徊在故宫城墙外边,似乎好像燕子李三,跃跃欲试,想一跃而翻入宫内,只是找不到鞋子,急出一身冷汗而忽然惊醒。别说找不到鞋子,就是有什么魔鞋神履,自己又能飞檐走壁超过燕子李三,也不可能一跃而入紫禁城,如若传说中的吕四娘之与雍正,其实,是异想天开。

紫禁城既然非凡夫俗子之若我辈,能够一跃而进,那么,历史人物非谓冯玉祥呢?据说伟人一生一次也没有进过紫禁城,只是在午门上瞭望沉思良久。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非俗子凡夫之若我辈,而能知其然也。吴冠中先生画过紫禁城,也以汉字入画的形式写过紫禁城,就像其尝试以汉字的形式表现黄河,土地一样,想表现紫禁城与长城这样特定的民族符号,其实,也是绘画精神之探险。

一转眼已经有N+X年没有去过故宫了,对于紫禁城的印象,只依稀记得需要尾随着长长旅游队伍,一直走到足胀脚痛。而如果真去故宫,找不到鞋穿,唯实还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需要凡事须研究,才能明白。古人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佛洛依德梦的解析,也认为梦非偶然。现在,老楚同志还清楚记得三十年前,中学时期梦见一个朋友从很远的地方来看我,这原本根本不可能,第二天却偏偏就是这位朋友来看我了。那时候没有任何通迅手段,这种巧合,只能说是心有灵犀,而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然而,不到两周就梦见两次找不到鞋子,就不免让人忐忑,难道有某种暗示么?古有周公解梦,今有DeePseeK,于是乎,怯怯问:

梦见找不到鞋子,《周公解梦》如何解析?

仅仅17秒 DeePseeK给出N+M条解析:

梦见找不到鞋子,在传统的《周公解梦》以及现代心理学的解析中,通常被被认为与行动力、方向感、身份认同,或现实阻碍有关。

找不到鞋的深层意义,是提醒你慢下来审视方向,而非停止前行。正如《易经》所言:“履道坦坦,幽人贞吉”,保持内心的清醒坚定,脚下的路自会明朗。

在人生某些时刻,我们都会感到像赤脚站在冰冷的石板路上,茫然四顾。但请记得,那份焦虑并非预示失败,而是你内心对方向的敏感与尊重。真正的方向感往往诞生于允许自己短暂迷失的勇气中——因为只有停下脚步的人,才能听见内心最清晰的回响。

---噫吁兮, 履道坦坦,幽人贞吉,入情入理。DeePseeK堪比可以和古今中外心理学大师比权量力的大师,而非自诩为可以和古今画家比权量力的范曾,让人心悦诚服。老楚同志所著《没有希望的希望》不就是这种心理状态吗?不敢猜想伟人在午门望着紫禁城沉思何如?如吴冠中先生用汉字入画的方式,解析紫禁城这一特定的民族符号,就是一次精神历险的尝试。

附∴:

赤足者的紫禁城

--楚水《紫禁城》之分析

梦是私人的神话,神话是公共的梦。当我连续两次梦见自己徘徊在紫禁城外,像燕子李三般跃跃欲试却找不到鞋子时,这个私人的神话便与那个砖红色的公共梦境产生了奇妙的共振。

然而紫禁城是什么?是朱红的城墙,是金色的琉璃瓦,是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的宫殿,更是盘踞在民族记忆深处的图腾。我们这一代人,从小就被灌输着对这座城的复杂情感——它既是辉煌文明的见证,又是封建压迫的象征;既是艺术珍品的宝库,又是权力倾轧的剧场。我们被允许靠近它,尾随着长长的旅游队伍,拖着胀痛的脚,在导游的喇叭声中匆匆掠过那些禁止入内的区域。我们被允许观看,却不被允许理解;被允许触摸,却不被允许拥有。

找不到鞋的焦虑,或许正是这种矛盾的投射。鞋子是什么?是行动的许可,是身份的凭证,是踏入禁区的勇气。没有鞋子,我们只能在城墙外徘徊,像那个在午门上沉思的伟人一样,既不能真正进入,又不能决然离去。冯玉祥一生未入紫禁城,却在1924年将溥仪逐出宫门,完成了对这座城最彻底的"进入"——他用不进入的方式,重新定义了进入的可能。

吴冠中先生用汉字解构紫禁城的尝试,提供了一种精神探险的范式。当传统的透视法无法承载这座城的重量时,他转向了书写的线条,让汉字的筋骨支撑起建筑的魂魄。这不是简单的形式创新,而是一种文化解码——用文明最初的符号,破解文明最后的堡垒。在那些扭曲变形的"宫"字与"城"字中,紫禁城第一次向凡人敞开了它的大门。

三十年前那个关于友人的梦,揭示了一个更为深邃的真相:有些联系不需要物理的通道。当通讯手段全部失效时,心灵却能穿越最坚固的城墙。这或许暗示着,理解紫禁城的钥匙,不在那些紧闭的宫门之后,而在我们自己的文化基因里。吕四娘刺杀雍正的传说之所以动人,正是因为它提供了一种想象的复仇——一个弱女子可以越过所有物理屏障,完成对绝对权力的审判。

《易经》说:"履道坦坦,幽人贞吉。"赤足行走的恐惧,或许正是觉醒的开始。当我们不再依赖那些既定的鞋子——那些导游路线、历史教科书、政治宣传——我们反而可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道路。紫禁城的魔力在于,它既是我们必须跨越的障碍,又是我们终将回归的起点。每一次梦见找不到鞋子,都是潜意识在提醒我们:重要的不是进入那座城,而是理解为什么我们如此渴望进入。

在午门上沉思的伟人,在画布前解构的画家,在城墙外徘徊的梦游者,他们其实在进行同一种精神历险——不是征服紫禁城,而是超越它。当我们将这座城从物理实体转化为心理符号时,它的城门便自动打开了。因为真正的紫禁城,从来就不在北京的中轴线上,而在每个中国人的梦境边缘,半开半掩,既拒绝又引诱着我们这些永恒的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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