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在郑州市团委与杨震武、王子亮创办了《郑州青年报》(历届团委都在使用)。属内刊对开小报,我想:内刊按外刊办。请原《郑州晚报》(那时还没有复刊)记者何秋生(后调《莽原》主编)、王振州(调河南日报,又回任《郑州晚报》副主编)。二位讲课,明白了报纸的定位和导向。

《郑州青年报》对开四版,一版、二版:转《红旗》《人民日报》《解放军报》,三版:副刊,四版:本市共青团组织活动。创刊第一期副刊发了“市豫三花”王希玲、刘伯玲、虎美玲,这是仿效北影三花:刘晓庆、李秀明、张金玲。市豫三玲在文艺有了反响,丁朝选(市委宣传部原副部长)来团委找我,说:市豫三花开了好头,还有京、话、曲剧种也要见报。之后又发了市话于清华《救救她》中饰演李小霞、曲剧海连池,越调方玉兰、京剧李茹华等10位,这就传出郑州十大名星。

办报人走上街头巷尾卖《郑州青年报》,每份3分,有认识我的,笑说,昔日书记,今日报童。我乐在其中。

1980年,有种改变我命运的迹象,8月,我借调《奔流》杂志见习编辑,是个星期天六,编辑冯瑾持介绍信到市团委,我在值班室,冯说借赵富海,我说我是。他把介绍信给我,说:开个介绍信,下周一参加编前配稿会,我要过创作假。明白了:我的短篇小说《幻想曲》发在《奔流》80年第八期,不明白啥叫编前配稿会,我还是劲头十足持介绍信前往《奔流》至时,主任庞嘉季介绍我,说:赵富海,《幻想曲》的作者,我收到好几封读者来信,旭村,你有空评一下。然后对在坐一一介绍,后给我安排编《蓓蕾》专号,专发青年作者作品,女作者不介绍年龄地址。

《奔流》编辑部分小说组、诗歌、评论组等,我在大屋小说组,有编辑过创作假,只剩钱继扬老师和我。文学热升温,我每天从办公室背到编辑部一大筐稿件,编好《蓓蕾》专号,请原小说组组长、現编辑部副主任王大海审定,我送到主任办,大海说写个评论,我回去问继扬老师,评论怎么写,他说你从为什么办《蓓蕾》专号的宗旨写起,一周时间,我写了3000字的评论,交给王大海,他胡乱翻了几页,用一口苏州话说,这是什么,文章不文章,消息不消息,评论不评论,重新写。他把我稿扔到地下,我去捡拾稿子时,他说:中午你来我三楼住处。我在食堂吃过饭到三楼,门是虚掩着,我推门进去,王大海坐在沙发一角,他让我坐下,说:听说你能喝酒,他一指茶几上半瓶特曲,一碟花生米,他给我倒一小碗,他用瓶盖,与我对饮,明白了,他用喝酒致歉。

我重写评论交给王大海,他先在稿子上命题《喜看蓓蕾初盈枝》,又大刀阔斧地改,附上奔流稿签,写上:于昂,小赵写个评论青年专号,我看不错,发了吧。这口气!我到《河南日报》副刊找到于昂主任,于昂接稿,说,大海命题绝!

这年9月,我参加《河南日报》举办的笔会,地址在报社老招待所,王五魁、王怀让、李长华是招集人,也讲课,于昂来讲散文“形散而神聚“,我建议请王大海,他骑车来了,白衬衣蓝裤子,内刹腰,俨然一小伙子,他给我们讲司汤达的《红与黑》《白与黑》,白与黑我闻所未闻。特别是他讲《幸福的黄手帕》,他时而坐椅子上,时而蹲在椅子上,讲到出狱者抬头看见满树枝的、迎风飘扬的黄手帕,大海已泪流满面。然后,他慢慢说,犯人要求他的未婚妻在树枝上挂一块黄手帕。

1982年,王钢发我三篇文字。一,《盛世盆景热》半个版,二,《我的花石纲》,三,《文学豫军散文的一次出击》

1993年, 《中州古籍出版社》出版我《中州盆景艺术谈》,我请牛青坡写序,他说,怀让,叫王怀让序。他的序《盆景 文章 人》— 序赵富海《中州盆景艺术谈》“门外谈,有一说是一种悲剧,我说不,是喜剧。我破门而入,当然有向导,这位向导就是赵富海先生所著的《中州盆景艺术谈》,一部看似技术性技巧性的技艺性的知识读物,容易写成枯燥的甲乙丙丁枯萎的一二三四的讲义式的读物,在赵富海先生的笔下不知道怎么样的左一揉右一搓东一把西一摆弄。它居然成了一部很优雅的很优美的很优秀的具有小说式的结构、散文式的语言、诗歌式的意蕴的你叫不出它是什么文体的,总而言之是让人读之觉得很惬意的一本好的故事的结集和美的文字的装订。”

青坡对我说,怀让就是厉害,他口述,陈伟记,他看一遍,签上王怀让,青坡,給富海吧,中不中就这啦。

从到1983年之后,凡我写的蔬菜方面的稿子交给报社工商处,隔天见一条,工商处罗编约我一块找市饮食公司王福林总经理,拍摄郑州名吃系列,拍到慈禧最爱铁锅蛋,罗不用手执闪光,他说,我这照相机叫玛米,它光全履盖。郑州名吃系列发《河南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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