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楚水
朋友让我写一幅天人合一,悬于中堂。这无疑给老楚同志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书法讲究笔划,笔划越多,越容易有神来之笔,最典型的就是王羲之的鹅池,气象巍峨,气势雄伟。天人合一,这四个字笔画少的可怜,加在一起才十二划,特别是一字,怎么写都难一以贯之,写出那种“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
记得 《易经》云:
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生生不息,可道而又非常道的道,不就是天人合一最形象的代表吗?天人合一,天道自然,非谓知行合一。知而不行,是为不知;行而不知,可以至知。何不就大写一个道字,再用小字天人合一,一以贯之释之,岂不又能弥补这种笔划少,难有神来之笔的缺憾呢?
于是乎,一蹴而就,一个道字,颇有些许感觉,有行而不知的某种朦胧,却无知而不行的那种遗憾,天人合一之道,就在于知行合一。
二 身即天涯一断鸿
——古典诗词之书写
天色微茫入暝钟,严陵滩上系孤蓬。
水禽与我共明月,芦叶同谁吟晚风。
隔浦人家渔火外,满江愁思笛声中。
云开休望飞鸿影,身即天涯一断鸿。
真山民这首《泊舟严滩》让人伤感,特别是芦叶同谁吟晚风的孤独,与身即天涯一断鸿的无奈,戚戚然而让人落泪,唯有书之而聊以抒怀,如借酒消愁。他人诗词的书写或若咏诵,完全可以借物言志,舒解自己,排遣心境。然而,怎么寻到属于自己的书写方式或诵咏方法,则是一个逐渐摸索的过程。仅书写而言,李太白《上阳台帖》,东坡先生《黄州寒诗帖》,陆放翁《自作诗》,八大山人《荷上花帖》,已经古诗词奠定了从右向左,重启顶头的书写模式,如同古书之若竹简,一直是从左向右翻阅。
现在除非古迹影印重刊,已经少有竖版排列,从左向右翻阅的书籍了,如同目前业已养成的从右向左横写的习惯。记得前几年广东诗人高世现曾邀请书法家书写其创作的新诗。而新诗的阅读与书写,就存在从右向左横读,与从左向右竖写的矛盾,如何书之中庸,需要在矛盾中寻找平衡。中国新诗的书写,怎样内容与形式相结,又是一个颇值得探究的大问题,如同新诗的朗诵,是中国新诗的完善与补充,需要一代又一代人的探寻与努力。
新诗的书写仍然处在萌芽状态,老楚同志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不去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所以,只想从古诗词书写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形式,表达与表述自己。总觉得左右开弓,同时书写,中间落款,至少目前适合自己。一口气写了两道,心怀坦荡而浩然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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