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大楼第十一章 猜是蛇类却看不见

作者 王新兰

自从罗圈腿走后,屋内有了暂时的清净,没有了老鼠的肆意横行。有一天夜里我摸着到便桶上解手,忽听身后的门缝处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意思在向我示威。我心里害怕感觉是条小蛇,而且是很有性格的小蛇美女。我知道这个地方是用纸糊的,是安防盗门留下的空隙。看来能钻进来证明它的确很小,我的汗毛竖了起来还佯装不介意。我停了一会儿,赶快离开便桶到床上去接着睡觉。

第二天我把那缝隙用纸又糊了糊,知道是徒劳的纸张与墙缝根本不粘连。算是暂时吧的,知道浆糊一干纸就与墙分离了。有一个夜里我是躺在靠大柜正面离前窗近的地方搭了个临时小床,正睡觉就感觉小蛇美女就在屋内。在我的脚头边向上一窜一窜的,发出一声声哨音。我感觉它有意叫醒我的,像这么小的动物在这么乱糟糟的屋子想寻找它是很困难的。只好让它随便我装作没反应,想它的意图是让我开门,嫌我这里太封闭无食物?然后听它发出的声音显出它很生气。我慢慢睡着了,自然也就安全了。

之后又有一个夜晚,我的前窗户小桌子下面发出“吱——吱——吱——”的声音,感觉不是小蛇美女,而是它的长辈。我想是不是什么东西要出去?因为夏日的夜过于炎热,我就把门打开了,目的是让什么出去。结果相同的声音在院子里乱跑,难道是呼唤同伴的信号?着这声音向隔壁小饭店的后小房钻去了。我屋里有这声音,院子里什么地方也有,最后我的电脑桌下还有这声音。

整整闹腾到天明,我才想到那是蝉的声音。进入伏天这些东西都在捕食蝉。我不禁有些后悔,这样岂不是屋内就不单单是小蛇美女了?有一夜我关了门和灯,刚躺好感觉我后窗户边放的缝纫机上,钻出来一个男孩子。他一拍肚子那种笑的调皮的样子意思是:该我出来了。我很害怕仍然在惊恐中只好装睡,还真睡着了。这么说屋子里又多了个躲在缝纫机里的男孩子?

有一个日子是2014年的8月5日农历七月初十,凌晨2点我听到了响雷就拔掉了电源。3点钟又醒来楼上有动静全村停了电,凌晨4点钟,冰柜处忽然传来一声“哎——”我听到声音马上浑身发毛,还希望是人为的就佯装手拿小铁棍走到窗户边用手电照了照。实际上看不到外面的物体,就假装冲着前窗户外骂了几声。

后窗户外站有长挂大货车,有楼上的妇女与人在说话。已经是又潮湿又闷热的屋子我不敢开门,一副受惊吓的样子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睛不敢看冰柜,注意力却在冰柜处,我感觉有东西在看我。我并不知道那声音在提醒我屋子太闷热难耐了,看我用什么方法来缓解,我却是在煎熬地等着天明。我是壮着胆子回到原来的床上的,用手电也在床下照了照,就用手电照着本子把刚才的记录了下来。

这里的位置毕竟离冰柜远了一点儿,就在我写东西时,感觉有东西从冰柜的下面顺着墙慢慢爬出来向我看。我感觉不是小蛇美女也不是那男孩子,听声音分明是女性还感觉是中年以上的年龄。有人的面部表情,可想身子不会太细,它应该是会说话的人面蛇,我是这么猜的。它爬出探头的动作很慢,我的小手电也越来越不亮,我需要等天明。我记录罢又躺在了床上,感觉那东西又爬了回去。冰柜的另一头放着水桶,只感觉它遇上水桶一格撩隐在水桶的潮湿处。

我总算看到窗户的缝隙处有了光亮,就赶紧拿了件衣服开门跑出去并顺手关了门。室外的空气经过下雨又有了风,使人倍感凉爽。大货车前也无人了,我掂着垃圾桶也是第一个倒垃圾的。我不敢回屋,就在外面打发时间。我想坐下来就在无水的地方用鞋子当坐垫,我幸好拿了件衣服,否则还真有点冷。室内室外的温度相差太大了,我看到远处有人站在半街上,慢慢才看清是村支书,许久才有人往东去散步。

等有不少人开始走动,我就只好回屋来了。我有些困认为白天睡觉最安全,还是想到了鲁迅笔下的美女蛇会从墙头探出头来喊人的名字会一笑缩回去,书中有人说这是美女蛇,夜里会来吃此人的心。想到这里我也是好无奈,就这么懵懵懂懂睡着了。我的水管因为防偷电的,把电线拴在管子口上,被贼拽的扭动了导致接头处漏水。我只好用盆子在下面接着,有一天夜里我听到“哗啦”的吸水声。

等白天去看时,盆子边有泥痕,我只好把水倒掉了。还有一夜我感觉一个褐灰色的大东西领着一赶小东西到这盆子边去喝水,那些东西的颜色是暗灰色带暗土色很不美。在我的人生中也曾那么向往人群,想与人在一起听听新闻,也曾经怕孤单和寂寞。当人生走了一大半,才在生活的另一次改道以后,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失群者,就是认为孤独里含有某种的褒义。长期的这种生活习惯,养成自己也喜欢一份安静。

我的这些所有看到的从未敢对女儿们讲过,是我运气低还是气氛过于安静?往受惊吓以后发现这些奇怪的东西并不伤害我,有的甚至不觉得那么可恶和讨厌。又是一个稀罕的日子,这天是2014年9月13日八月二十,天气有些转凉。我把凉席卷起横在枕边,仍然睡在临时的小床上。夜里一点半钟,我听到枕边有个声音轻轻地唤我“么莎”,我一下被惊醒了过来。还能听到自己未停下的急促的呼吸声,太困了抢拍自己看了时间。

我对自己说:“听到了吗?我么莎。”我自己想记住又不想起床,知道到天明什么都忘了。我就把么莎反过来记成“沙漠”,这样可以睡了醒来就不会忘了。后来我想“么莎”怎么像个少数民族的名字或者外国人的名字,唤我的声音好像非常熟悉我,我难道什么时候就叫这个名字么莎?去还有过梦中作诗非常的不错的,到清早都忘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把么莎反过来好记一些,到清早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还有唱歌词很美曲也很美,醒来也忘得一干二净。就这样么莎在白天也回忆了半天的时间才想了起来。当夜第二次醒来是三点钟,我的枕下有个男人的声音低低说了句什么,与我的喘气声混在了一起。我知道怕也没用,且算作自己知道了一些秘密吧。我勇敢地翻了个身,眼睛闭着我要睡觉。但还是感觉冰柜下面有东西看着我,我就装出满不在乎。我也不想看见什么,希望我们各自相安无事。第三次的声音是在黎明,从冰柜下发出一个女声,说的是啥我没听懂。

清早起床看到我的凉席宽出的部分,叫我么莎时正是在超出的部分上面。当时我还故意一挥手,也没触及到什么,可能它本无形或者逃掉了。就在唤我么莎醒来之后,听到有老鼠的动静,感觉老鼠就是为告诉我这些的。也是多日后我第一次听到有了老鼠,我还显出讨厌和看不起老鼠的表情。我觉得那个声音像个青年女孩子,挺可爱的。一连的雨天,中间有放晴时间也很短。

温度下降了10度,在八月十五那天有了阴天也有了凉意,一个星期过去就成了如今的气温凉意变成寒意。就像有报道说“秋老虎”哪去了?个过度都没有一下子进入了深秋。只有放晴时才有断断续续的蝉声。之后又有了放晴这么的温度上冷热一击,玉米一下子成熟了。本来人们在担心玉米成熟推迟,老是青杆绿叶地长着。这下说收获马上就收获,玉米还没有病害没有减产。没有听到人们的埋怨和叨叨声,都说今年玉米可以,还是大自然有魔力。

今年的秋季结束了严重的干旱,季节之神值得人们敬仰。2014年9月23日农历八月三十,是人们第一次收获玉米,大院里堆满了几家的玉米棒子,我正巧手腕不能用力贴了膏药没有给人家去帮忙,夜里十一点关灯睡觉,我在躺下时,眼睛的余光看到一股黑气向我压来,从屋的天花板洒向我的头部。我已盖好了被子是侧身躺着的,我的耳部能感觉很轻的浮尘洒下来,我心想这是晦气和运气低的表现吧?黑气不会是好事情。

不一会儿我的头部发烧发烫发疼,我受不了了只好起床。亮了小手电吃了几粒伤风胶囊和几粒的沙星胶囊,因为我经常用饭吃药对用水显得不习惯。我吃药时感觉有东西在看我,吃罢药就什么都不敢想睡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头不疼了,睡的还比较安稳。醒来时我感觉不远的高处坐着一位女性,端庄美丽有了点儿年纪。是有点儿年纪的大美女,显得身份高贵。她表情掷重地看着我,时间已是凌晨五点二十分。

窗户的窗帘透有光亮,天就要明了。我猜会是有形体之类的什么动物吧?感觉她很有母仪,并不是动物。白天我取下窗户外的遮阳网又把屋子里的电视打开,不要这太安静的气氛。我突然想假若我死了,我的小女儿该去哪儿?这么的老是吃药,但愿没有什么大问题。后来我知道了那母仪的女人是所谓财神的妻子。明天是九月初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上我到超市买了一棵洋白菜,做了疙瘩汤。吃过饭我坐在床上看电视,是老梁说天下。

我肚子开始闹了起来,只好蹲在便桶上开始拉肚。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解手因干结没解成,这一拉舒服多了。仍然感觉肛部没有消肿,应该是那黑气让我吃了药才这么排泄的?气开始下行肛部火辣辣的。本来我对这黑气认为是不祥之兆,这一下心结打开了,感谢大自然。对于来我屋的这些不知怎么称呼的各路诸位,不管是躲风避雨的还是来帮我的,我相信都是朋友。我在给哑舅舅上坟时还特意祈祷保佑我不要让我害怕。

前段时间我曾见到一个中等身材有些魁梧的男人,有点上了年龄。他穿着很朴素,穿的还是旧衣服。那时还没有方桌放的是冰柜,他的神情看着我的临时小床,感觉他在看有没有隐患?这么一闪让我看到了他的长相,我知道他是来找个躲风避雨的,或者蹭饭的。因为有一次我看到他掀开我的盖儿,他看到我锅里没有剩饭只是锅没洗,他显出吃惊的神色。当时锅子就放在冰柜上。我想他一定是饿了,就特意剩点饭在里面还放在那个位置。

他没有再让我看到他对剩有饭的态度,这些都发生在母仪女性之前。有一个凌晨我听到我屋子里有开会的声音,听不懂都说了啥?是听到声音就像双声道那种,有宽厚的回音。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就是财神那个穿着旧衣服的老头儿,那位女的就是他的夫人。有一个傍晚天也算黑了,我开着三轮电车回来,一进屋感觉热热闹闹的气氛。好像有了不少隐形的长相怪异的东西在里面,它们可能认为这屋子空间太小住不了,它们见到我回来本来站在一起一下子全都散开了。

我感觉有个东西长得更丑它长相古怪是爬着出去的。它在出门时看到了什么神情一惊没影了。我也想它赶紧走,它到底离开了没有?就走到它消失的门口看到我的四脚大红伞下站着我的绿色三轮电车,被节能灯照的很醒目。难道是看到了灯光还是三轮车?下还真不知它走了没有?在想会是什么动物呢?锅台的高度,又像蛙之类当然不是蚌。确实是没尾巴。有长的后退却有人的感觉。形象非常丑,是老鳖?鳖是有壳的,我始终没有猜到它像那种动物。

时间到了冬季,我在一天大好的阳光下铺开被子罩被罩,忽听到有小喇叭的吆喝声,是修缝纫机的。我还有台缝纫机老跳线听到吆喝修缝纫机我就赶忙出去,我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拐进村子。我就赶忙追上人家跟人家说,自己的缝纫机用的是小电带就突然不转圈了而且轮子很死。人家说人家是上海缝纫机厂的工人,专门下来修缝纫机的,我听了很高兴遇上了行家了。

在城里问需要二十元,因携带不便,这不?了门前了,人家又是缝纫机厂的工人。这师傅是一位中年男子,手掂黑提包,看样子像绅士。我高兴地问这问那,我听到是本地口音,他说在市里有门市部。他被我领了回来到了我的缝纫机跟前,只见他掏出一把钳子然后向我要改锥,我密切配合。许多疑问就都一闪念过去了,没时间想其它。我还真有改锥就马上找到了,我担心的是他身后电脑桌的抽屉里面我还放有几十元钱。

我看他拿着钳子伸向缝纫机的底部动作异常敏捷,我就递过改锥,人家就从缝纫机仓里摸出一小块废铁,恰巧是一个重要部件轴上残损的部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感叹地说:“难怪缝纫机不转圈了?人家从包里取出配件三下两下就换上了,只是眨眼功夫。他说其它零件也得换是相配合的也损了,不等我回答也给换了。还要坼卸机头,我看这可不敢赶忙阻止了。就这么一算已经二百六十元了。

我问:“这么多?一台才二百元钱?他说现在买一台缝纫机至少得八百元。意思这个二百多元数字并不大。我手边还真没有这么多钱,也不能给人家耍赖,就让人家先走,中午再来拿钱。我只有进城取钱了,心想取二百元家里还有零钱。到了中午人家很应时,我站在门口先给人家二百元,那零头人家也不提,我有些认为自己占便宜了。他又说机头里的零件他保证能修要求继续修下去。我说自己没钱,他说愿意让我坐他的轿车一起去取钱。

我坚决不再修了说自己卡里也没几个钱,孩子还没开支呢,他就拿着不甘心的样子只好走了。按说少挨了几十元应该高兴才对,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做完这一切我就又回到被子前用针引被罩,我的被罩就铺在门前的院子,突然从近处的小铁皮房钻出一个大男孩子,向我玩耍似的一笑闪回去了。这个小铁皮房是包工队走时留下的,被人把东边侧面的铁皮使劲晃掉了,铁皮也就慢慢不见了。

我就在小铁房里面放些柴和之类备用烧锅之用,那孩子藏在这里是脏了些。我想这是谁家的孩子中午也不回家吃饭还躲在这里?日孩子们来玩我几乎都不认识。我感觉这孩子至少上五年级左右,好像家庭条件不错,穿的很时尚上档次。孩子穿的羽绒服很厚,看来挺贵的。长得稍胖显出有派头,就是不一般的很不普通的一个男孩子。来这里玩耍的孩子们对我很不友好,常常弄坏我的东西。我没少跟他们吵架,他们背后称我老要饭。

像这个孩子和我顽皮很少见,我想我这次要看他是谁?站了起来走到小铁皮房的门口,在这里躲个人是不容易的。我看到里面除去柴和还有我那破旧的脚蹬三轮以外,没有什么孩子,一个那么高的孩子又那么干净怎么会躲在这里?果他真的躲在这里我怎么会看不到呢?知道这又是一个怪异现象。和那天夜里从缝纫机里出来的孩子有些不一样好像大了许多,因为那时是夏天也是夜里我并没有看到缝纫机里的孩子穿的什么衣服。

第二天错对门的嫂子领着孙子来玩,我对人家说我把缝纫机修了,还拿出了换下来的零件让人家看。结果发现换掉的两个零件只有一个剩在家里,另一个被拿走了,当时好像自己还说:“你拿走还有用?只是那人并没有回答。想到这里我的心有些不舒服,我就把这个残缺的零件让人家看,应该对挨了的二百元有说服力。不料这位嫂子看了这根轴子说:“缺这一块儿是用钳子掰下的,你没看还是新茬儿?

嫂子说:“好多人都上过这样的当。没人敢让他修,为我修一次我就没让他换零件。向我要二十元,我也没给他。为修缝纫机吃亏的人可多了。幸亏你没有坐人家的车去取钱,到那里说不定你卡里的钱就都飞了。”我被说的为自己的愚蠢哭笑不得,十分的后悔恼怒和心疼那二百元钱,还弄坏了我的缝纫机的原装零件轴子,我的这个缝纫机经过这么一折腾还真的坏了,换上的一定是用不了太久的零件。

完成于2024年7月16日

(请看下一章)

作者简介:王新兰,女,河南省博爱县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即开始创作发表作品,有多篇诗歌、散文等见于省市报刊,长期以来深耕不辍,还有六部长篇藏家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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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23 2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