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豫记以来,我的人生充满刺激和挑战,也有各种奇遇,今天我想讲一个故事,发生在郑州一个叫避唐的茶餐厅,那是我的福地,于我个人算是命运的转折点。

杨桐| 文

01/‍‍‍

6月初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外边和朋友喝酒,一个久未谋面的大哥发来一个视频,对着镜头的是豫记河之南酒,他说:“桐弟,今晚就喝豫记的酒。”

过了不久,另一个朋友也发来一段视频,画面中那个大哥正绘声绘色地夸豫记,看得出来,他是发自骨子里喜欢豫记的。

我匆匆的结束了这边的酒局,赶往下一个酒局。那个大哥我太想见见了。

故事还得从三年前说起,那段时间,是我的至暗时刻,疫情影响下的百业萧条,不可避免地影响到了豫记的生存。

在此之前,一千多平方米的豫记办公大厅已差不多人去楼空,巨大的精神压力诱发了我一种脑神经疾病,加之严重的抑郁症,整个人生都晦暗不明,体重急剧下降了三十多斤。

很长一段时间,我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接触任何人,接听任何的电话,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世界。

有一天,终于鼓起勇气接听了一个电话,电话是老社长徐建勋打来的,徐社长是我第一个单位的领导,二十多年前他在河南商报当社长,我是从河南商报接线员转为记者的。

这二十多年发生了很多变化,徐社长离开河南商报去浚县挂职,然后出任河南日报郑州分社社长,我离开商报去了东方今报和凤凰周刊,然后创办豫记。但不变的是,这二十多年来,徐社长一直像老母鸡护小鸡一样呵护着我,并不因为我早已不是他的下属了。

徐社长约我陪他喝场酒,地点就在中州大道与鑫苑路交叉口附近的避唐茶餐厅。我当时是两眼无光的浑噩状态,直到有一个人来敬酒时,发生了极富戏剧性的逆转。

徐社长向来人介绍我,这是豫记的总编辑杨桐,那人两眼放光,你就是杨桐啊,我可是豫记的铁粉。

他兴奋不已,拉着我满屋敬酒。

避唐有五个包间,实行位餐制,主打国宴菜,来的客人非富即贵。敬酒者不厌其烦地向每一个客人介绍,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豫记的杨桐,我的男神和偶像,知道啥是豫记吗,不知道我给你讲讲。

酒罢,他用自己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握着我不停颤抖的手,我觉得有一股暖流温暖了全身,那是一种被认可的力量,正缓缓把我从不自信的泥潭里往外拽。

那天晚上打车回家,半路让司机停车,一个人步行回家,觉得浑身轻松,豁然开朗。

此后,我和豫记都得以重启,就再次来到避唐茶餐厅。于我而言,这里是我的福地,在避唐,我和豫记的命运齿轮,得以再次转动。

02/‍‍‍

向我传递那种神奇力量的人,是站在避唐茶餐厅背后的男人,名叫卢文龙。

最初见面时,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最想跟我聊的,是他自己热爱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是避唐主打的食茶酒玉瓷,是避唐感受美传承德的经营理念。

他说自己每天早上五六点钟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读书,要从传统文化中汲取营养,第二件事是三省吾身,反思自己前一天有那些事儿做的不妥当,那些话说得不合适。

他说文化,唯有文化才是让自己不断强大起来的原因,而自己喜欢豫记的原因,也是豫记一直在深耕河南的文化,无论到任何时候,豫记都不能放弃自己的文化初心和文化态度。

我问他为何给这家茶餐厅取名避唐,他随即背出一段古籍原文:“上古唐尧时有隐士许由、巢父,德行高尚。尧以天下让巢父,不受;又让许由,也不受,二人均逃去。后以‘避唐’指许由、巢父逃避唐尧以天下相让之事。”

原来,避唐二字背后,是发生在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隐士的故事,确切地说,故事的发生地在河南的登封。而在我眼中,卢文龙就是那种大隐于市的世外高人。

他是一个在内蒙古出生的河南邓州人,在镇平念完初高中后外出求学,参加工作后出任过几家国际一线快销品品牌的职业经理人,然后又返回河南,在老家南阳的镇平县,因把石佛寺玉雕产品推向全国市场而成为河南省玉石文化产业协会副会长,此后成为DJI大疆无人机最早的全国总代,进军互联网科技领域、又转型成为天使投资人,是苏州的双科技领军人物……

他的经历充满传奇,所投产业也基本都能挤进全国前三,但在中国的互联网上,我几乎搜索不到他的相关履历。显然,他像古之隐士一样,把自己藏了起来。

卢文龙告诉我,作为一个河南人,叶落终要归根,返回河南之初,他最先在自己上中学的镇平参投了仲景实业,恰逢疫情,他向河南全省的新闻工作者赞助了一批消杀物资。其后,源于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又在郑州创办了避唐茶餐厅,主打具有典型中国传统文化的“食、茶、酒、玉、瓷”。其创办初心并不是为了盈利,而是打造一个以文会友的平台。

他喜欢在这里给人聊诗词歌赋聊琴棋书画,聊避唐主打的食茶酒玉瓷,聊避唐感受美传承德的初心。

后来,卢文龙各种生意上的伙伴和事业上的朋友,都喜欢带着自己的朋友到这里会客,大家都喜欢那种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氛围。

我也多次带着豫记会客厅的牌子到避唐茶餐厅会客,卢文龙每次都过来给我们敬酒,也拉着我结识其他房间的客人,给客人推介豫记。

因为每次都不收钱,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去了,偶尔只在微信中寒暄几句,渐渐断了联系,直到今年6月初的再次相聚。

03/‍‍‍

再次相聚,我俩都喝大了,我打车送他回家,他第二天早上来豫记找我,问我最近在忙啥?

我告诉他在筹备豫记新媒体十周年的纪念活动,以及启动“走读河之南 助力大中原”这就是河南知行版和豫记真选。他说,哥要给你一个惊喜。

在郑州汲古詹园举行的启动仪式上,卢文龙带着一个退休的副厅长给豫记助阵,送完领导他留到了活动的最后。

当天的晚宴我们在一桌,我和德哥去其他房间敬酒时,卢文龙悄悄找到寿酒集团的营销老总张建会,说我想支持一下豫记和杨桐,又怕当着他的面抹不开面子,转给你一万块钱,定一些豫记和寿酒集团联合开发的河之南酒吧。

要不是张建会告诉我,这事儿我可能会一直蒙在鼓里。

第二天,卢文龙带着几条好烟和几瓶好酒来豫记找我,说豫记坚持十年着实不易,权当慰问一下吧。

我才知道他这些年除了工业级无人机的主业外,一直在互联网科技领域的赛道上奔跑,因为剪辑戏曲类短视频做过一个上千万粉丝的大号,高峰期在字节跳动每月投流接近一个小目标,在天津创办过一家直播电商公司,日销图书达到了三四千本。

但是过把瘾后,卢文龙就停掉了这些生意,于他而言,去挑战未知的高峰才是人生。

我们进行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长谈,包括对河南的理解,对文化的理解,以及对豫记未来的理解。

卢文龙坚定地认为豫记应该深耕文化传播,但必须尽快找到持续的造血能力才能坚持到下一个十年,真正地用文化赋能河南发展,践行“走读河之南 助力大中原”才会未来可期。

他说所谓大象无形大音希声,豫记要找到光、追逐光、成为光,中途虽有波折,但向前大势始终未改。

老实说,我个人能力实在有限,坚持已属不易,但如何要找到光、追逐光、成为光,是很难很难的。

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的卢文龙最终决定支持豫记,他约寿酒集团的张建会总来到郑州,在避唐茶餐厅,我们达成一致,由避唐、豫记和寿酒集团三家联合,一起“走读河之南,助力大中原”。

7月7日,我们邀请到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省诗歌学会会长张鲜明,以及省诗歌学会副会长、黄河文化传播研究院院长徐建勋和省社科院研究员周颖及一群企业家朋友一起走进了位于新乡辉县市的河南寿酒集团,一起参访了寿酒集团的文化产业园、酿酒基地,走读了百道流泉的百泉湖和“世界最危险的村庄”郭亮和震惊世界的郭亮挂壁公路。

寿酒集团的文化产业园合影

百泉湖合影

郭亮村天梯合影

这一路上,我们挖掘了很多深藏于河南乡野的厚重文化,也探讨了很多传播河南厚重文化的方法路径,接下来,我们将携手打造文化与艺术结合的诗酒雅集,共建属于河南的文化道场,线上线下结合,创新文化传播和商业模式,邀更多的同道中人,一起“走读河之南,助力大中原”。

命运的齿轮又一次转动,我们的故事,也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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