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2024年2月4日:农历癸卯年,丙寅月,戊戌日,立春时节,晴空万里,天空蔚然。甲辰龙年的第一个节气,在癸卯兔年岁末,老楚同志还是第一次确切经历,有点茫然,有点惶惑。
清晨起来第一件就是想写一个春字。然而,早在二十几年前,北京大学杨辛先生的一个“春”字,杨柳婀娜,绿风拂面,把一个“春”字写的妙到极致,如读朱自清那篇急切渴望春天的散文。就是尝试临摹,如临写乾隆皇帝写的“龍”字,总是拾人牙慧,如白石老人所说学我者死,似我者俗。如若自己谋出新意,又多有李太白黄鹤楼之慨叹,原本江郎,又何必存才尽之喟然?想起鹤菁先生《听荷》,已隐隐约约让人感觉某种春天的气息,如果能用其特定的诗象书法,写出特定意义的春夏秋冬,不啻为一种革命性的突创新与突破。如时间是什么?能用表现出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么?怕没有那么容易。因为困难,突破困难,才有真正的价值。
昨天一个朋友说我曾说过吴冠中没有进过紫禁城,有点疑惑,其实我也记不清楚了。吴冠中先生肯定是当今最有思想的大画家,其鲁迅与画家比较之说,最能体现其艺术追求与思想境界。所以,把鲁迅先生画成了野草,以汉字为创作背景,表达心里的《黄河》和《紫禁城》则更是想通过文字符号,解读一个民族的心灵密码。"禁",王法禁锢也,是一条枷锁,紫禁城有了个“禁”字,城里的人还想走出来么,城外的人,还能走进去么?歪理邪说地认为吴冠中没有进过紫禁城。
记得吴冠中先生画过许多春天的画,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春天。让人略感惋惜的就是没有像《黄河》那样,以汉字元素为背景,创作出类似其反映时节的画作。让人欣慰的是鹤菁先生的诗象书法,《雨》《雪》《一溪云》,已经解决了具体物象笔墨语的诗意表现,如果在非具象时间与空间探索上,写出春夏秋冬的韵味,却真能弥补吴冠中未能通过汉字写出季节,杨辛先生尚缺夏秋的遗憾,肯定是一种大境界上的大完成。
今天是个好日子,立春就是春天的开始,而腾龙在天,崛起,就是文化复兴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