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建利/文

最初给我的“广播”和“电视”给我印象很深!要么是大队的大喇叭广播通知,要么是中原窑厂的上下班广播“冲锋号”!和老爸去大队,“电视”没有像我期待的那样,播放着节目。郑密路边的供销社里也有一两台,不过都是摆放商品。到那里闲逛从来没见售货员打开过。

最初的电视机和收音机

曾经的家电给我的印象很搞笑,家里哥哥屋里有一些电视机和收音机,那是村里或者附近乡民送到家里让他维修的。有的大,有的小,有的还是木头匣子。电视屏幕像是球面的,都翘着一根或者两根细长的辫子。收音机有的做的也很大,才买回家里一定很“气派”。这些“家伙”,插上电源,电视机要么是跳格子,要么是飘雪花,要么亮也不亮!除了呲呲啦啦,就是一响不响,动手拍也不行,再拍还没有反应,打开关住更不奏效。那时,我家可没有电视。邻居家有一台,我经常晚上去他家看电视,他家小孩很凶,大声吵着别人不许大声说话,这让人感到很拘束。虽然哥哥修好电视,也能看一会。但是前来维修的人,总是心急火燎的,隔三岔四的来家里看维修情况。所以一直期待晚上看电视,但总是希望落空。后来,我叔叔家买了一台飞跃牌电视,那时正上演《霍元甲》和《陈真》。我经常晚上跑到他家过上一把电视瘾。

那时电视节目虽然少,但是很吸引人,少看一集跟身上少点啥似的。白天,哥哥修着电视,晃着天线,屏幕格子跳来跳去,雪花飘来飘去,我凑到跟前看《跟我学》英语讲座。

因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白天基本上没有节目,可能是怕影响“劳动生产”。即便是电视讲座,也是上午或者下午定时播放的。顾客问我哥,电视修好了没有?我哥说,没有节目没法调整图像。其实,那时电视没开播之前,打开电视,屏幕上总会出现一个带着条条格格的圆球,有的还标着电视台名字,显示着时钟。这是专门供维修人员调整图像用的。

记忆中的郑州电视台

记忆中最初看的电视节目,是中央台或者是河南台播放的。郑州台要晚几年。郑州电视台最初在中原路兑周村的黄河饭店。后来郑州电视台搬到了淮河路。嵩山路到了淮河路也就到了头。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郑州电视台播放《射雕英雄传》。《射雕英雄传》中的《铁血丹心》好像播放没播放完,就中断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重新播放。两次播放,同样万人空巷,十分火爆。当时人们都希望接着看《神雕侠侣》,但是一直没有播放。我三哥在同学那里借来金庸武侠小说《神雕侠侣》,挣着抢着看完,多少弥补了心中的遗憾。

非常火爆的电视剧还有台湾琼瑶剧《几度夕阳红》。郑州电视台不光播放金庸武侠剧,琼瑶言情剧播放的多,还播放了新加坡电视剧,比如《人在旅途》《莲花争霸》《狮城勇探》等等。小朋友也很喜欢看郑州电视台的节目《聪明的一休》《变形金刚》。郑州电视台自制电视剧也有,例如《杜康传奇》《追杀陈圆圆》《黑槐树》等等。还有自制的童话剧《小龙人》。至于《快乐星球》,那是后来。当时很火,里面的歌曲被广泛传唱。郑州电视台带火了很多歌曲,例如《康德第一保镖传奇》里的那一句:“红萝卜的胳膊白萝卜的腿,刀压在脖子上也不悔。”我至今怀念。有年我在帝湖花园上班的时候,下了场大暴雨,湖水高涨,我面对郑州电视台的采访镜头接受采访神采风扬。亲戚朋友说,你快成明星啦。

郑州人民广播电台

郑州人民广播电台的节目很火爆。家里没有电视剧,就听广播。里面歌曲、戏曲、相声、评书都很精彩。有一段时间,齐礼阎乡政府还装了村村通有线广播。每天都能听到广播,只是大部分听的是“会议”。我还是喜欢家里的“广播”,这让我了解到了很多艺术名家。常香玉、王喜玲都是国内名家,来自郑州,我很有自豪感。赵伟丽老师讲了《康熙大帝》《萍踪侠影》《雪山飞狐》等很多评书,我很爱听。我在绿城广场旧书市场、金水河郑州大学旧书市场上,郑州古玩城旧书市场上,经常见到赵老师的话本小说《三女乱唐》等等。

我向郑州文艺广播电台投过广播稿。那时我还是一个高中生,在二十二中上学。文艺台当时就在郑州广电局院内铁塔下面。那时我投了我五篇稿子。当时的主持人是男女主播,我清清楚楚记得叫“珊珊”和“阿仁”。那时候听广播,不但听新闻,听天气预报,听路段交通状况,半夜还听“今晚不寂寞”。当时我也早恋,想找主持人倾诉过,真不好意思。当时,我写过一两本小说,寄给“文学芳草地”的节目支持人“审稿”,还给了回信,写得不错。要我继续努力。

那时,广播电视台曾经流行过生日点歌、点戏。打电话总是嘟嘟嘟占线。我也曾尝试过,一次也没有打进去过。听着节目主持人点着别人的名字,说着温馨的祝福,听着飘到耳际的歌曲,心里不光感到温暖,更是特别羡慕。

郑州广播电视报

最初的郑州广播电视报社在工人路,是我曾经十分向往的文学殿堂。直到去年,我才知道郑州广播电视报社搬到原来的郑州广电局大院内。最初郑州电视台播放的节目几乎每一部都很火。那时候,人们不但追剧,还想早知道剧情内容,争相订阅《郑州广播电视报》。当然,《郑州晚报》和《河南广播电视报》也显示一些,只不过没有《郑州广播电视报》的节目全面。订不起一年的,就买街头零售的。我老爸城里马路市场上卖菜回来,经常买《郑州广播电视报》。买不到广播电视报,就去叔叔家看。那时候家里也没什么书,更没有电视机,但是光看《郑州广播电视报》也觉得很有意思。更有意思的是,那个时代的人精神生活真的很匮乏,上面的广告也能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很多广告朗朗上口,我还会背诵出很多。我就是这一类人,还参加了上面的活动。东西一样没有买,却获得了头一名300元的物质奖励。打这以后,我对参加活动很感兴趣。本市的民政局,体育总会,文物局举办的活动都参加,收获了不少奖励。直到今天,我向给《郑州广播电视报》投稿,广播电视报依然丰富我的生活。

曾经服务上门广电局

曾经我做过一个送水工。我们那个分送点就在嵩山南路齐礼阎和后河芦附近。我最喜欢去得一个地方就是淮河路嵩山路交叉口的广电局。虽然是送水工,也不觉得啥丢人的。广电局不但为我公司打广告,还喝我们公司的纯净水。为了多挣钱,人家没打电话,我经常带很多水背着其他送水工去郑州广电局。广电局大院内的工作人员都喝我那个公司的纯净水。因为广电局每次至少要十瓶桶装水。那里的工作人员见到我一是很热情,二是见我辛苦,都微笑着收下了。回想起广电局大院,发射塔下的郑州文艺广播电台,主楼是广电局和广播台,西北角的演播室,还有东南的每层带长廊的小楼,就是现在郑州广播电视报社所在的楼房我都光顾过,现在广电局迁至郑东新区,可曾经的往事我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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