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名称:书法团扇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42cm x42cm

作品名称:林则徐联

创作年代:2020年

作品尺寸:180cmx35cmx2

作品名称:隶书扇面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63cmx23cm

作品名称:林建隆撰联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270cmx33cmx2

作品名称: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60cm x60cm

作品名称:温庭筠诗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42cmx42cm

作品名称:古诗二首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60cmx60cm

作品名称:积健为雄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42cm x42cm

作品名称:陆游诗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42cmx42cm

作品名称:阮籍《咏怀·其二十二》

创作年代:2023年

作品尺寸:42cm x42cm

作品名称:毛泽东诗《登庐山》

创作年代:2021年

作品尺寸:180cm x 90cm

作品名称:隶书扇面

创作年代:2022年

作品尺寸:63cmx23cm

作品名称:篆隶联

创作年代:2021年

作品尺寸:270cmx33cm×2

作品名称:王羲之《兰亭诗》其三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42cmx42cm

作品名称:唐诗二首

创作年代:2021年

作品尺寸:135cm x60cm

作品名称:白云无尽

创作年代:2021年

作品尺寸:135cmx33cm

作品名称:岑参诗一首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69cm x 69cm

作品名称:江柳如烟

创作年代:2022年

作品尺寸:135cmx33cm

作品名称:司空图诗一首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70cmx70cm

作品名称:遗为

创作年代:2023年

作品尺寸:135cmx33cm

作品名称:古诗五首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69cm x69cm

作品名称:重阳

创作年代:2021年

作品尺寸:135cmx33cm

作品名称:寻幽篁

创作年代:2023年

作品尺寸:135cmx33cm

作品名称:寻梦

创作年代:2023年

作品尺寸:135cmx33cm

作品名称:陆游诗句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180cmx33cm

作品名称:德不孤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153cmx33cm

作品名称:回首云低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45cm x45cm

作品名称:紫气东来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63cm x 23cm

作品名称:篆隶联

创作年代:2024年

作品尺寸:180cmx33cmx2

不随时俯仰,自得古风流

——王猛仁访谈

□本报记者黄俊俭

黄俊俭:今年,你荣获第六届中国当代诗歌奖创作奖,这是对你长期以来在诗歌方面所取得的成就的肯定。因此,我想请你在谈书法诸问题之前,先谈谈有关诗歌的话题。

有人认为,当代诗歌的发展在从精英化走向大众化的过程中,“口语诗”成为当代诗歌中传播最广的诗歌类型。然而,大多数诗人的“口语诗”写作并无多少深意,甚至出现大量粗制滥造的“口水诗”,你如何看待这种观点?

王猛仁:粗略算来,我写诗已有三十多个年头了。诗歌于我,既是现实的,又是象征的。在某种特定的情景下,它是一种纯粹的、敏锐的生命感知,又是现实生活中深邃的思想感悟。在诗的有限的文字中,它从一个侧面,释放出人们最本真的情感,竭尽全力地叙述内心的疾苦、喜悦、悲愤和鞭挞。我能够荣获第六届中国当代诗歌奖创作奖,却有着不同的寻常之处。这个奖,不是政府部门颁发的奖,而是全国十大文学博士推举,并通过票决产生的诗歌奖项。在各类形形色色的诗歌奖不断贬值的今天,由编辑、专家、学者、教授“钦定”的这一奖项,这本身就是一种殊荣,一种诗歌本真的回归。已经很长时间了,社会上有种质疑的声音,这也正常。当今文坛,精彩纷呈,那么诗歌(包括散文诗)还有必要存在吗?我认为,非常有必要。真正的诗歌也许还未出现,也许才刚刚开始。一段时期内,“口水诗”大受欢迎,“下半身”写作比比皆是。空洞化、平庸化、鸡汤化在诗歌写作中尤其严重。这种写作看似轻松,却导致了写作者的低俗、庸懒,仅仅满足于视觉呈现,缺乏审美情趣和精神拷问。一首好诗,都是经过精心的语言锤炼,有很强的诗性语言。所谓“口语化”的新诗为何有广泛的阅读者,在于它的朗朗上口和过于直白,恰恰适应了非诗化认知的人群。这些所谓的新诗语言在口语化时又往往诗性不足,意蕴欠佳,苍白无力,近乎嚎叫的直白“抒情”,败坏了真正的诗歌胃口。同时,力矫此弊的诗,如新月派诗,又往往有雕琢之嫌。平日,我在创作过程中,十分注重民间语言和诗歌意象的精心选择,在日常的语汇上进行加工、提炼,在相互参照、呈现心灵的叙述下,又含蓄蕴藉,并且能清晰而委婉地表达出诗人的灵魂之美。诗歌写作本身就是一项技术活,在不断的技术性创造中,让隐喻、象征、反讽等修辞,运用其中,真正实现诗歌的“自由王国”。譬如,但就象征的运用,河南大学教授、当代诗歌评论家耿占春说:“诗歌语言既与传统的象征秩序或象征系统存在着批评‘解构’关系,又力图揭示词与物的象征功能,激活这一创造性象征的语言机制。从象征的古老源泉中汲水的同时补充这一日渐枯竭的源泉。”诗歌创造并非一蹴而就的事情,更不是几句口语化表现,就能引发心灵的激情勃发,在努力给诗歌搭建“富丽宫殿”之时,让诗歌的“美,能拯救世界”。

实际上,只要是真正的诗歌作品,笔之所向,必须是心灵之向,精神之向。既是发现美的,也是揭露丑的,有光明的指引,有正义的褒赞,也有对阴暗的暴露,对罪恶的谴责,哪怕写的是英雄,也是“揾英雄泪”,哪怕写的是帝王,也是“故国不堪回首”,这是一位写作者最基本的为文品格。诗歌就是以睿智的眼光洞见现实,以广阔的文学视野抵达精神的高度。文学大家雨果、卡夫卡、托尔斯泰和鲁迅等,一直在我的精神世界里矗立,并影响震撼着我的价值取向。真正优秀的诗歌作品,不是人人明白、人人诵读的流水式写作,就像鲁迅先生的《野草》,有时看到的是沉郁的、彷徨的,有时又是鲜明的、清晰的,甚至是暧昧的、哗变的。文学就是文学,只有留下思维的锉痕,成为殉道者,才能让作品从精神深处闪出耀眼的光芒。

总之一句话,我一直倡导有难度的写作,强调饱满的诗性语言,以及对于向上的仰望和向下的挖掘,人性关怀,真心常住,经明行修,直至达临灵魂可以飞升的诗歌高纬度。

黄俊俭:有人说,没有深度的叙事使得诗歌缺失了对文化价值的关怀和人性复杂的深度挖掘。诗歌既无力对当下的现实展开批判,也无力对人性的复杂表达关怀,陷入一种消费娱乐的趋势,从而失却了诗歌真正的声音。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说,书法评论也存在这种状况。作为诗人、书法家、书法艺术工作者,你认为如今的诗歌和书法评论各有什么特点?

王猛仁:在当代诗歌创作中,有时不难看出,诗歌的终极目的,就是努力探索自己的内心,把思想情感的波动,借助于客观事物的精神认知而得到充分的表现。通过诗人的心理,将创作的对象付诸于文字,并利用诗人的机智、聪明及文字的特殊功能,将某一事某一物某一人写得栩栩如生,将关于生命中的沉重、孤独、寂寞、思念等写得淋漓尽致。并且,尽可能多的用人文关照和浪漫主义情怀,挖掘生活,捕获灵感,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美善战胜丑恶,让读者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梦想。当下,在读者中能够震撼灵魂的扛鼎之作不是太多,根本的原因在于当前的诗歌创作疏离现实,逃避现实,小资情调泛滥,唯我意识独霸,堕入自己油腻腻的语言夹缝中,颤巍巍地站立空洞的小我中,凭空臆想,缺少泥土的热气、温度、芳香,虚情假意,无病呻吟,严重误导了大众。有的作品个人化明显,情绪化严重,成为孤芳自赏的把玩对象;有的作品故弄玄虚,故作高深,原因在于精神的虚无,价值观的模糊,严重冲淡了文学的纯真与朴厚,还有的作品空洞、乏力,口号式的呼啸,仅仅是对现实作简单的描摹,皮毛功夫。我一直主张探索和创新,不满足于既成的手法和语言套路,应该时刻领先陌生化语言表达方法以及拥抱现实的真诚态度,就是把先锋的诗歌创作理念始终放在首位,将汲纳百家之长的阅读习惯放在首位。

作诗如作文。诗歌不仅要有音乐美、绘画美等诸种艺术的美,尚需蕴涵文字其间的思想美、内涵美和高超的技巧之美。有些平庸的诗,在语言、音律、节奏等方面都有单调、呆板、僵硬之嫌,并最终走向“脱离诗的本性”,成为“豆腐干化”的典型代表。然而,作为一种凝聚了情感、想象和人生经验的复杂艺术创造,诗又不可被所谓深奥的理论束缚,我们不能成为诗评家,但要具有批评家的胸怀和风度。不要被那些夸夸其谈的理论家强行打造成“非诗化”的复制品,而是要写出自我,成为其个性艺术的独创。所有流传后世的名诗名句,都是灵魂的绽放,都是超逸了其诗论,而注重适用其客观事物,来替代试图掩饰的直接说明和间接的情绪主张。如今的诗评家和书评家,多是从“理论上”找借口,弄不清诗论与诗歌之间、书家创作之后的辩证关系,没能让作品有较为深刻艺术史意义,不能让作品进入新的艺术层面,仅仅停留在凭灵感或情绪创作的层面,使作品不停地“尝试”或“创新”,出现了大量的可“指导性”和“可操作性”的伪劣产品,我奉劝我们的文学艺术理论工作者,在理论指导方面,不再只是屠龙之技或纸上谈兵,必须触及灵魂,做到能有真正诗人一样的写作实践,在全面把握文本的艺术内涵之下,能对诗歌(或书法)起到具有切实的借鉴意义和有效的指导作用。

黄俊俭:你的诗歌和书法各具个性与时代性。如果说诗歌写心,那么书法写什么?

王猛仁:假如艺术是一片天地,那么这片土地上就曾经有许多前人走出了不同的艺术道路。艺术家要有自己的个性,就要挥汗不辍地开辟自己的道路。业余时间,我亦诗亦书,虽然也常有作品入展、获奖、发表,但却觉得写诗越来越难,将字写好、写出个性就愈发难了。前人有言:“创作要有创新,笔墨当随时代。”但要在诗书两翼上打上现代的印记,绝不是凭一只笔可以完成的。思维上的障碍能导致艺术创新上的枯竭,我在写字作诗时深有体会,有时思路不畅、缺乏艺术创作上的冲动,就转而换一种方法,或品茶小酌,或文友聊天,或野外散步,或阅览经典,或外出观光游览,获取自然之力,吸取先贤之精华。即便每日不停地写字,一旦欢快酣畅时,随着线条的流动,墨色的变化和章法、布白的有机组合,隐隐有一种无形的妙境在产生,刺激着双手和大脑,转而触发了创作的灵感。这些年,我最信服艺术的相互启迪和融会贯通,无论诗歌、音乐、绘画、戏曲、舞蹈,还是雕塑、陶艺、篆刻、现代工艺等门类,似乎都有一种意境的关联。如果将书法比作我的主业,诗歌就是我的“业余把玩”,从书法专业岗位上退休之后,我以超然的心态对待书法,几乎脱离了功利观念。如果书法是写情写景写心,那书法呈现出的应该是“荣辱随他去,挥洒由我来”的自然状态,自得其乐,跃然纸上。我的确尝到了挥洒自如的乐趣,比之于诗歌类的活动,似乎更进一步,更高一筹。用我诗写我书,没有框架束缚,自由生发,朴茂天然,继而登堂入奥,博学约取,旁涉多家,终有所获。

正所谓,精究内典雅裕志,耘耔楮纸自由心,岂不快哉乐哉!

黄俊俭:书家的笔墨靠书家的人生阅历、人文素养滋润。你学书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请谈谈你学书的心路历程。

王猛仁:在诸姊妹艺术类别中,书法艺术应该是较难为工的艺术。书法不是简单的信笔涂鸦,它有着非同一般的深刻的专业训练和艺术认知。记得前人有一句话,汉语是一种心灵的语言,一种诗的语言,它具有诗意的韵味,要想懂得书面汉语,你就必须使你的全部天赋——心灵和大脑、灵魂与智慧的发展齐头并进。著名学者钱钟书、丰子恺先生也有过类似的表达,可谓是有名章彻,各具慧眼,启人良多。

学习书法,首先要对书法艺术有着正确的认识,与艺术价值的高拔判断,诸如书艺的大旨、功能、范围、价值、特点,在艺术中的定位以及与各门类的艺术关系等,山容海纳,了然于心。

写字的人多如河汉星辰,有几人能星河璀璨?那么,艺术是什么?书法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古人云“言为心声,书为心画”,书法、诗歌同为一理。虞世南、黄山谷、王羲之、颜鲁公、傅山等先贤,德操婉嫕,其所作诗文,所写之字,一如其人,劲直挺拔,质资豪气,其乃高风亮节,格量高俊,含弘博恕,必然是履正履忠的最好回报。

每一个艺术家的成功,不外乎心境恬淡、知识丰沛、圭璋特达、无所外求,故能创造金鳷擘海之作,开一代新风,引一代风流。就现今来说,诗人、书家哪个不是朝此境界追求?尽管我已六十有五,依然涤陈薙冗,勤以倳耜,毫不例外,这也是作为一名艺术工作者达观博大与抱瑜握瑾的精神体现。所谓神品、逸品的高绝处,系缘于此。我学书,除追求朴实深情的一面,还有刚正坚毅的一面。人如此,字如此,诗亦如此,复复如此,智鹢以求,冀获一方艺术的斩浪渡舟。

一个沉浸诗书艺术生涯的人,涵养心灵的细微之处,永远像春天一般,枝叶莘莘,林木菀菀,充满着温暖、喜悦、善良、光明与美好。我在创作的每一瞬间,力运百甓之功,每每彰显,仿佛四周布满了彩虹与鲜花,快乐之神、艺术之神环绕左右。此刻,作为一名创作者,我是最幸福的人。

“不随时俯仰,自得古风流。”活到老,学到老,虽无移山之力,亦能补足已失的光阴,庶无愧于屋漏足矣。

黄俊俭:谢谢你接受我的采访。

原载《书法导报》2023年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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