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1942年闯关东干铁路,1945年,有军代表郭维城当他记工员,介绍父亲入党,带父亲破坏日本控制的铁路,朝鲜战争爆发,郭代表又率领铁路员工往朝鲜运炮弹,母亲说,你爸一个月穿坏好几双鞋,我都做不及。

新中国成立后,军代表郭维城先后任铁道部副部长、部长。 

我家搬家,是顺着父亲铺成的铁路线由关外辽宁复线万家岭而关里的河北、陕西西安、河南郑州。

在陕西西安,读书在含元殿小学,课间10分钟,男同学滚铁环,女同学跳皮筋,唱:战斗英雄黄继光,他用身体挡枪眼,为的是打败美帝野心狼,你看荣光不荣光。

1971年,我与二弟回西安为母亲起坟,光大宇地管墓地的说,咱说好。昨天你河南来人起坟,人还好好的,你必须在西安火化,你看?我俩只好在母亲坟前立一木碑。又去含元殿看我的班主任姚瑛老师,路元钧老师说,她生病走几年了,我说,姚老师闹离婚,让我跟她去大白杨,我头大,西安人称“大厦”如果忠孝(她爱人)瞎熊动手,你用“大厦”顶他个四脚朝天,结果是她俩没离成婚,我在白菜地睡着了。这时,路老师的女儿杜彬回来了,路老师问她这是谁,前几年写信“西望长安”好的很呢,杜彬摇头:认不得,我心里不舒服,我说咱俩演戏《王国代表》,她大叫“大厦赵富海”

1996年,我任郑州法制报总编期间,赴西安参加全国法制报研讨会,与我同行的小魏去光大宇地看母亲,小时玩伴陈铁牛在这办塑料厂,说:富海呢,我每年初四都给你妈烧纸,我热泪滚落,小魏带哭腔:你这朋友,哪找去!

2009年,我供职市文化局城市文化研究所顾问,编辑一部回顾郑州解放后的文化变迁发展史,我取名《文化使者》,局长齐岸青认可,不久,齐调离,阎铁成继任,说这是给齐歌功,不出。

这年,我应西安市城市文化研究所邀请,携妻前往。工余回八府庄,见到小学同学张胜利,少年玩伴陈铁牛,他在中架村上学,是校火光足球队队员。八府庄只剩下一小学,我与妻驻足,妹在此读书,说:他老师请假,在课堂上念电报:娃、死、埋。

张胜利已盖100多间房,说:你全家来,一人住三套也住得下,铁牛说,你寄我老郑州三卷,得是的,富海成郑州人哩,饿婆娘说,你看人家一次写三本,我过去不知道郑州,胜利说,我给你写信写政州,你也收到了,得是的,我笑了,邮局改郑州,我提出到含元殿小学看看,一块去了,回来在西安市投80亿,国家又补80亿的千宫之宫宣传画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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