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记:陈振濂创作自白}
第一弹时,只是在某一天若有所思,挥毫自在,跃跃欲试,须发皆动。当时自觉状态好得不行!
遂一口气作匾额十件,细分不同趣味指向,反正是必须不重复,要“反惯性书写”。即使有细微的差别,也要强调出来。它完全是基于一种艺术创造的“冲动”。但都是在“ 一作一貌”的大标准下的小尝试小探索,其实是很个人化的。
第二弹也是【匾额篇】,大约还是意犹未尽吧?又择日挥洒了一日晨昏而有十二“书迹”,似乎比写狂草的挥洒还要过瘾。
本着不“惯性”懒惰、不宠溺自己偏嗜而时时要“拧着来”的原则;第三弹改弦易辙,取楹联为“一日之迹”,如下式。
知我罪我?皆付一哂可也!
另有一件是调皮些的,有意打破落款位置试试?不习惯?还是也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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