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八月见》是一个浪漫邀约的书名,而这本书是加西亚·马尔克斯首次将女性设置为了长篇小说的主人公。她,叫安娜·马格达莱纳·巴赫。

我们八月见之前,大师小说中的女性当然也是半边天,但总是属于一种从属关系贯穿始终。
我们八月见,整本小说充满女性视角独有的细腻优雅,一股柔软且坚韧的力量贯穿其中,让你有种一口气读下去的欲望:
“八月十六日星期五,她乘坐下午三点的渡轮回到了岛上。她穿着牛仔裤、苏格兰格子衬衫和一双低跟休闲鞋,没穿袜子,打一把缎面雨伞,拎了个手提包,唯一的行李是一只沙滩旅行箱。”
每年的八月,命运已为安娜做好了安排。小说的开篇,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充满暗示性的笔调,勾勒出一幅极具张力和想象空间的画面,也奠定了小说的基本走向:
“每年八月十六日同一时刻,她都要重复这趟旅程,乘坐同一班渡轮,抵达同一座岛上,光顾同一家花摊,顶着同样的似火烈日,来到同一处破败的墓地,将一束新鲜的剑兰放到母亲的坟前。”
她会遇见什么样的人?每年的旅程会有何不同?她去世的母亲的生前故事有什么玄机?这个每年在八月重复的仪式,究竟包含了多少生活的可能性?命运又为她准备了怎样的安排?
我们八月见,书的封面写着:“饿的时候才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献给命运,献给欲望,献给未被岁月摧磨的欢愉。”
既是灵魂小说,又映照现实种种,这本大师遗作,却会带给读者无尽的思考:事业上没有突破,思维渐渐赶不上后辈;生活中难得安宁,整天被琐事透支心力;婚姻里也失去温度,跟伴侣渐渐无话可说……
加西亚·马尔克斯所有的作品都是在写爱情,《我们八月见》自然不会例外,其创作灵感与契机甚至早在写作《霍乱时期的爱情》时就已经现出雏形。
“创作《霍乱时期的爱情》时,我有了一个想法:爱情是否会随着岁月流逝、年龄增长而改变?我开始创作一系列新故事,不断改进。”加西亚·马尔克斯曾经说。
爱情永远是人类社会的主题和作家创作源源不断的感悟。

大学教授、作家潦寒在朋友圈感言,“马尔克斯的二十余部作品我反复看。遗作《我们八月见》仍是大师手笔:一,不是情绪表达,而是表达情绪。二,不是叙述生活,而是表达思考。三,不是讲述故事,而是探寻意义。”
《我们八月见》,太现实——既不向东,也不向西,而是直扎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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