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肯尼亚的蒙巴萨,我在海滩上,找了一块从海上漂来的树枝,在海边书写了一首诗,吸引了很多肯尼亚的儿童来观看。
这一幕,我相信会给他们留下很深的印象,他们看到一个肥胖的、光着背的,一个来自东方的,远道而来的人,在海边书写了对他们来讲是陌生的文字,这对他们的未来也许会产生某些奇妙的影响。
肯尼亚的孩童 摄影 莫言
这让我联想到六百年前,当郑和和他的船员们第一次踏上非洲东岸的时候,对非洲的居民们,会产生怎样的心理上的震撼。
同样对于郑和和他的船员们来讲,他们踏上的这片土地上的一切也是陌生的,同时也是新鲜的。
在肯尼亚马塞马拉国家公园
后来我一直在想,能够把长颈鹿从遥远的非洲东岸运回到北京,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个壮举。
我们人在船上坐着头晕,长颈鹿那么长的脖子,那么高的血压,它不头晕吗?它在船上吃什么、喝什么?
摄影 莫言
所以这一路下来太不容易了。
我们还听说郑和这几次下西洋时,在非洲那边留下了他们的后代。这也不排除当年郑和的船员们在非洲不想回来了,在当地娶妻生子繁衍后代的可能性。有的非洲部落认为自己就是郑和的后代。
我们去年在肯尼亚那边一直想找这个部落,也没有找着,也许这个部落就在桑给巴尔岛,我们下次一定要去桑给巴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