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文字的时候,我想起了火车头,火车铿镪驶进郑州己经119年,火车是郑州这座城市永远的牵引力和推动力。市政协委员张松正有提案:火车头应是城市文化符号,我与会,坚决支持,到二七纪念馆说了张委员的提案,因我是二七纪念馆的名誊研究员,力推张提案,地方不配合,提案束之高阁。

我想起了郑州解放纪念碑,松正命我写碑文,不让立,我和晚报记者采访郝中同志,现在己是军长的他,解放郑州的城外之战担任旅长,他按毛主席指示保黄河大桥,死守薛岗,与国民党驻军李清联大刀队相遇,仗打的非常残酷。树一纪念碑,天经地义。

疫情三年未见松正,却在考古院不期而遇。“神来之笔”。我报告雕塑家,我是考古院特聘研究员,非考古人,发声文学。

张松正正言:明天,塑我 造他闭幕。

我去!

他的版画展,尤其是松正参与雕塑清华百年纪念,我更是倾情致真观展,又心灵震撼地观张院长组织雕塑家在二七广场举办2008年“5.12”汶川地震雕塑展,观者如云。我以敬畏之心,看他将那场灾难以艺术手法变成可视,而与汶川共歌哭。

我享受待遇:雕塑家松正一一讲解他的作品,孔子两座雕像,松正介绍了创作背景,我:“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孔子生在山东,老家河南夏邑县,松正吃惊,其实他知道,不破坏我的情绪而已。站立在愚公移山雕塑前,我说,毛主席1945年,党的七次代表大会上的闭幕词《愚公移山》,松正,你也是愚公,从未间断过对艺术的追求与实践,又传之下一代。  

红旗渠,他的组雕在红旗渠已是林县人民劈太行、引山西漳河水的精神物化。我说,英雄任羊成活到96岁去世,生前,河南省委书记刘建勋接见他,给他买了6个馍,他一口气吃完,刘书记说,还有10个你拿走,任羊成搓搓手,有点儿不好意思,刘书记:拿走吧!最独特、最温暖的接见—16个馍。雕塑家受感动。电视剧《红旗渠》中,关于300万处理杨贵,是与事实不符的,刘建勋两次给林县拨款:第一次200万元,第二次800万元。

松正给我讲述雕塑法桐动真情,他说叫悬玲木,我说,印度的名,他又说,你写史隆甫引种上海老法租界的法桐80万株,我转发给史市长的小女儿史岳敏,她大受感动,你写老郑州,贡献大啊!

站在一取名豫西调的雕塑前,松正说,胡起的,我说有豫西调,松正说有祥符调。我接话:当年张妙龄(常香玉)10岁出名,她是将豫西调与豫东祥符调结合而为常派打下了基础。

我站在平面雕塑,似河流中只有一辆小轿车,看不明白,有一年轻夫妻带着他的俊朗的儿子,我说:小鲜肉,你喜欢雕塑,他笑着点头。他父亲说,这是“7.20”大水呀!松正说,郑州百年不遇的大水,天灾人祸,我雕塑一组以纪念,松正正义发声正义!我佩服!

浪费的组雕,少女长发飘飘,真想伸手抚摸。

外行看热闹。我外行说外行话:

知识、爱、同情心,是雕塑家张松正的生活的动力。他的作品,传统文化与红色文化交相辉映,先代派、抽象派,他进行了精神重组,有些超离的面部格局,有点儿一望无际。我,受益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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