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楚水

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张凯,是北京大学博士,美国麻省理工大学访问学者,在新型材料,特别是凝胶冰雪研究上,一直处于世界领先地位。昨天,偶然收到他寄来仍然属于新材料----从植物中提取出来,不溶于水的红墨水和紫墨水,教我一试丹青,写意中国。

其实,中国画和中国书法都存在着一个与时俱进的过程,这才是发展,或发展才是硬道理。纸张没有发明之前的秦篆汉简,肯定没有纸张发明后,王羲之与王献之的书法变化万千。同样,由于纸张尺幅的原因,明清之前的画家就鲜有丈二尺幅以上的宏幅巨制,大制作多为册页长卷。色彩颜料也是一样,也有一个随着技术制作工艺发展而发展的过程,比如石涛八大就鲜用颜料,把传统的水墨发挥到了极致,乃环境使然。历史不好假设,如果石涛八大生活在当下,谁敢说不会五彩斑斓,大发异彩呢?现在有一个对画一无所知,至少根本没有小试丹青,美其名曰为艺评人的阿敏,俨然是天下第一评论家了,谈石涛八大信口雌黄,不懂装懂而是夸夸其谈,恬不知耻,忽然当时的物质环境和技术条件,一味刻舟求剑,简直让人苦笑不得。

新型材料推动制造业的革命,最典型的就是液晶电视。那么,新型材料对于艺术创作呢,比如这不溶于水的墨水,又会怎么样呢?实践出真知,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于是一大早起来,铆足了精神,写此幅荷花鸳鸯啚,荷叶上少掺了一点紫墨水,荷花则是用纯红墨水写出,然后少喷了些许水,由于此墨不溶于水,画出的荷花分外精神。于是就想把这种最新的墨水,推荐给崔如琢,黄建南这样的大画家,是不是会更有突破性的发展呢?许能创作出与现代技术相应的传世佳作,而是,一切皆有可能。

朋友寄丹青,写荷鸳鸯上。时不我待,一切在努力,难道不是

鹧鸪,抑或鹰

梦里画了几张画,很有感觉。就像过去,梦里偶尔写下一首诗,醒来还依稀记得,随即记录下来,确为诗本原天成,梦中偶遇之,不失为一首难得的好诗。

前几天,一个朋友问我,临碑写帖二十余载,是不是有一个顿悟的过程,如哲学上所说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这个问题让我沉默许久,确实难以大道至简,一言而蔽之,回答有,还是没有。记得过去曾写过一篇《卖油翁的书法艺术》,还画过一张发明漏斗的画。前者想说明书法不是技术活计,更不是下了铁棒磨成针的功夫,就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后者是想说明书法上,没有卖油翁发明漏斗的捷径,需要脚踏实地,一笔一划地临写,如愚公移山,临写不缀。二者似乎矛盾,都在说明书法艺术,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的存在。至于天天常做非非想,妙理终于一日开,是否存在一个菩提树下顿悟的过程,至少老楚同志目前还没有体会到,因为,自己还不算得心应手,应物象形的书法家。

这几天,北京理工大学张凯教授赠我最新技术提取的墨水,自然会让人想及中国画是不是也有一个日日新,苟日新,再日新的与日俱进的过程,也就是中国画的发展问题。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画了几张画,主要还是新墨水的应用与色彩的关系,似乎好像若有神助,有点醍醐灌顶,大有恍然大悟之感。可惜的是梦里画的画,不是梦里的诗。梦里的诗,醒来记录下来,可能就是一首诗,甚至是一首难得的好诗。而梦里画的画,并不能通过文字描述出来,就是自己尝试去画,也未必有梦里的感觉。自己想要画出的大鸟或天鸟,头大的是鹧鸪,嘴长的是鹰。

鹧鸪,抑或鹰,其实都是一种内在心象,关键是要有自己的个性特征,如八大山人白眼对鸡虫,冷眼观世界,随物赋形,因类赋彩,画如其人,画出全新的自己,这才是关键。

三 巢鹰啚

---写出心中的雄鹰

昨晚做了一个梦,迷迷糊糊一直在画鹧鸪或鹰,凌晨醒来,迅速这类似神示开悟的感受。随即小试牛刀,虽无神来之笔,却也于心之蔚然,特别是落款,颇有点自鸣得意:

山入空城盘地起

江横旷野竞天长

---谭嗣同先生诗句喻鹰之势,不题目:潮落远沙群下雁,树倚高壁独巢鹰,谓之《巢鹰啚》,意境在画外。同样《雄峙天东啚》,却以张翥诗句群下雁,独巢鹰题之,而以谭复生诗句盘地起,竞天长,以喻一雄峙天东之气概,颇感有点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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