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7日,是首个四川“雅安人才日”。雅安市以专属节日致敬人才、礼敬人才,增强人才认同感、融入感和归属感,打响“雅敬天下才·安心赢未来”雅安人才品牌。济济多士,乃成大业;人才蔚起,国运方兴。
这,不由得让人想起曹孟德的《短歌行》:“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对专业人才的需求,对德才兼备人才的渴望,本人最近带母求医的经历,感受颇深。看到80多岁的母亲受伤咬牙坚持的疼痛样子,恨自己没有仙术——吹一口气,就能痊愈!
故事的发生,要从今年的9月10日说起。
9月10日,是我国第39个教师节。当晚7点半左右,汉源县大树镇中心小学教书退休的老父亲,悠闲地坐在客厅,准时收看《新闻联播》后,正满怀喜悦准备搜看随后的庆祝教师节精彩文艺节目。作为曾经在河南中小学从教10多年的我,也在客厅陪同收看。母亲一人,独自在厨房里倒水洗脚。
突然,“砰!”的一声,厨房传出沉闷的铁盆落地声响,打断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我们。我心里一紧,闻声急忙跑去,只见老母亲穿着拖鞋,仰面倒在地板上;前面的脚盆洒出了水,湿漉漉的,脚盆里的水还在一荡一荡的,令人不安,内心震荡,仿佛心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我上前欲将她拉起来,她急忙对我说“不能拉,不能拉!等我自己慢慢爬起来……”
我知道母亲是一个好强又倔强的人,就待在她身后。仿佛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既担惊受怕,又无可奈何。虽然两年前曾经参加过汉源县红十字会举办的公共场所“急救培训”,但情急之下,“急救常识”,比如如何搀扶伤员、如何包扎止血、如何固定部位、如何抬送伤员……都“还”给了老师。
此时,想起保险公司宋老表曾经讲的一句话:“意外车祸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就是事故;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那就是故事而已。感同身受,谈何容易。”
呆了一会儿,母亲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就是半天也起不来。这时候,她喃喃自语:“这次,可能把骨头弄到了,我的左手痛得用不起劲……你从后面把我扶起就是……”
母亲还比我清醒,吩咐我电话联系在汉源县人民医院的宋老表,看他是否在家,帮忙来看一下。
时值苹果上市旺季,作为“花海果乡”的九襄,临时水果市场周边两三车道都时常被买卖水果的拖片车、小车、三轮车、摩托车、背篼等拥堵,更别说木槿大道二段背街上仅有4米宽的巷道。宋老表是晓得这里情况的,所以闻讯后没有开小车,而是骑的电瓶车。他一边“咚!咚咚!”急匆匆地下楼赶路,一边在电话里安慰着母亲。不到十分钟,就赶来了。
宋老表问母亲:“头脑是否清醒?”“后仰是否触地?”“心里是否想吐”……”,并伸手摸了摸母亲的后脑袋,告诉我们“没有血迹,也没有肿块”;让母亲试着把左手举一举,结果无法抬起。宋老表说:“根据我的经验,初步判断,可能是伤到骨头里了!但脑部应该没有大问题!”
我们急忙拨打当地120救护车,连夜送到当地医院骨伤科抢救。挂号、缴费、询问事发经过、药物过敏情况、病史、手术历史、抽血、DR(数字化摄影)拍片、牵引、正骨、包扎、夹板、输液……
当晚,两次拍片、牵引、正骨、包扎、夹板……忙到半夜,一群白衣天使,始得休息。医者仁心,救死扶伤,精益求精,作为病人家属,我们心里充满感激,对白衣天使油然而生敬意。
时隔两天,母亲的手依然肿得象发面,乌得象茄子。事情重大,不敢隐瞒,急忙电话报告了我的老大哥刘平。2005年,老大哥“瀑电”移民从汉源县移到了乐山市五通桥区冠英镇。惊悉老母滑到摔伤手骨折了,连夜购票,匆忙赶到汉源。经过打听,雅安市天全县中医医院的陈氏正骨,前去看过的病人和家属反映那里医术好、药功好而且还收费少,口碑不一般,建议我们前往。
9月13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们迫不及待,没有等九襄5路公交车,而是“打的”万顺出租车赶到汉源医院,还没有到上班时间。等主治医生上班后,就报告审批办理了出院手续。
老大哥的儿子凯哥住在大树镇山羊坪,闻讯开车赶来,请假送我们到天全县求医。立即出发!上坡下坎,该加油的加油,该减速的减速。上了雅西高速后,单向行驶,道路宽阔平坦,风驰电掣。紧赶慢赶,终于在中午12点下班前赶到二郎山下有名的天全县中医医院,住进了11楼1109病房28号床位。请你别担心,虽然是11楼高层建筑,但有电梯直达,我无忧也。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经过雅安市作协文友和雅师同学的热情帮忙、鼎力支持,顺利安顿老母亲住院收治。留下老大哥在医院护理,而我和侄儿赶回汉源,准备上班。
下午5点半左右,准备返回汉源县时,才发现还没有落实岳母昨夜吩咐的“帮带两瓶天全药酒”的任务。原来,前天夜里听说我们要到天全县中医医院,隔壁的白老娘就给时常一起打牌娱乐、做操健身的岳母说“人们都说天全的药酒好,对跌打损伤特别灵!请你家女婿帮带两瓶吧。”
俗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急忙打听,原来这个医院在门诊楼专门设有“便民购药窗口”,你不用挂号等什么手续,直接到这个窗口购买药酒、膏药、纱布等药品,都是平价。比如,同样一瓶“大力易经酒”,在这个窗口就只需要7元,而在九襄菜市口摆起就要12元。
通过导医,我赶到这个便民窗口,前面还有两个人。等第一个买完药酒、膏药后,第二个还是要买这个“大力易经酒”,医生告诉今天的药酒已经没有了。等我前面的那个离开后,我咨询窗口工作人员“我今天就需要药酒,但现在没有了,我该怎么办?”她听了我的求助后,告诉我:“你可以到挂号窗口挂一个门诊骨科的号,就可以任随意到门诊骨伤科里请那里的医生卖这个药酒给你了。”
我照此办理,跑到门诊部挂号窗口,从智能手机里找出电子社保卡,看到个人账户仅花了1元钱就挂好了。原来,这里一个挂号总共7元,社保报销6元,个人账户支付1元。
回到单位,有同事问我:“网传天全县中医医院有全省著名老中医‘大先生’陈怀炯,但挂号费才收1元,是真的吗?”我摸出挂号单,眼见为实,他们都露出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惊喜的眼神。我却为遇到这样的医院、医生得意起来,仿佛自己捡到了一个“金元宝”,“金杯银杯不如群众的口碑,金奖银奖,不如群众的夸奖。”
余生很贵,不要浪费。人生旅途,深一脚、浅一脚,悲伤在路上,希望也在路上。
“每逢佳节倍思亲”。明天,也就是9月28日,就是我们中国传统的“中秋节”了。刘梦碧老师发来微信:“天边之美是彩虹,人间之美是真诚,心中之美是好友,一生之美是心情。愿花好月圆,我们每天都有好心情!”
作者:刘效
四川青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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