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碰巧看到几则。心有戚戚,摘转如后。
其一
美国历史学家方纳:世上有许多不同的教学法。有许多比我年轻得多的历史学者,他们更熟悉运用社交媒体作为历史教学的一部分——在课堂里使用所有种类的因特网和其它资源。我相信那会很有用,尽管它可能会分散学生的注意力。我作为老师和很久前作为学生的经历是,没有什么可以取代一个好的老师。我不在乎你运用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因为在教室里的是教师。这就是为什么我对大规模的网络开放课程(MOOC)这样的网络教育有点怀疑的原因。我足够守旧,我认为老师的在场是学习的真正关键。
与教师的训练、教师的能力、教师的知识和教师通过表达他或她自己对历史科目的热情来启发学生的能力相比,我对教学法不太感兴趣。教学法几乎没有像教育技术那样发生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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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
社会学理论大纲推荐的几位社会学大师碰巧都和传播学有些关系,上课各有风格。
比如帕克总结影响他自己的杜威之教学特点:他的学生永远感觉他们在和老师从事一桩共同事业。跟他学东西,好像永远是在探险。他把我从既有知识四平八稳的道上带进充满荆棘,前途未卜的险径。
又如米德是出了名的述而不作,但上课时则喜欢演讲风,不看稿,更是一气呵成,不喜欢学生插入提问。上课还喜欢靠着粉笔行书让思路流畅表达出来,但是居然有次学生搞恶作剧,把粉笔收起来了,结果米德一上课,十几分钟都磕磕绊绊的才正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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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说新语刘宪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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